后出轨时代(127)(第4/10页)

没借口掐得你死我活么?」

    许博忽然发现,论花样翻新的鬼主意,这位朵姐姐恐怕比海妹妹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那……都有什么地方可以碰的?」

    这回说话的,是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地主的老汉,虽然依旧粗粝沙哑,却没了一贯的咄咄逼人。

    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徐薇朵的目光随声而转,无论热度还是深度,都似无法测量:「您觉得女人身上……有几个不能随便碰的地方呢?」

    「哈哈哈哈……」

    暴起的笑声来自那个幸运的胖子,浑身的肥肉恨不得把徐薇朵都颠了起来,而惹他发笑的估计是觊觎地主之位的吴老汉那副穷酸相。

    「你个老东西,哈哈哈……白活大半辈子,连tm女人身上哪儿不让碰都没整明白,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滚你妈的,老子玩儿了一辈子女人,还能不知道这个?快快快,别tm废话,出牌!老子弄死你,让你个死胖子连tmd一根毛都摸不着!」

    几乎震动房梁的笑声里,许博呲牙咧嘴的附和着开始出牌。

    仅需余光略扫,吴澄海憋红的老脸即可尽收眼底。

    然而,他根本无心理会老流氓的感受,所有的关切都望着对面被当做赌注的花样女子,目光里的温柔,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几秒钟里,她并没跟着嘲笑,嘴角勉强牵起的弧度,除了再次让许博联想到了森冷锐利的刀刃,似乎还有某种类似快感的锋芒。

    那样让人望之凛然的决绝痴惘,竟似穷尽了一生的执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测,罔顾廉耻的想象都变得越来越荒诞,越来越难以置信。

    然而,即便把许大将军备好的精虫都累软了,他还是不明白——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儿,她为什么非要这样?手里的牌并不好,吴老汉又冲动冒进,没两下,老少长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没戏唱了。

    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后三张牌从「地主婆」

    的手指间抽出,「啪」

    的摔在桌上:「嘿嘿嘿,老婆子,我赢啦?」

    说着胳膊一紧,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去。

    「诶呀咯咯咯……好难听!」

    徐薇朵小腰差点儿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乱颤却歪打正着的抵住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脸娇声训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轻就熟,只可惜,做戏就是做戏,无论多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开场和结束。

    那白灯高烛下明晃晃的笑靥再怎么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也无法脱出印象中轻烟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墙下温婉沉吟。

    那高墙彷佛才是她生命的底色,或许是为了让那清灰的砖瓦显得不那么无聊,她才必须粉墨登场,以慰寂寥也末可知……无论如何,就算为了过瘾,她也要来真的!翻腾的气血已然迷离了眼波,剧喘的胸脯下小兔乱撞,最高明的表演就是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彻彻底底来真的!但与此同时,她又是在纯粹的做戏,为了毫无挂碍的进入角色,甚至连act都不想喊,而是用眼神征得某位观众的许可。

    于是,许博用几乎烧红的目光递给了她一个附带心跳波动的赞许。

    「我在家就是这样叫老婆的!」老宋跟美人玩着单手太极,一脸的憨厚加无辜,「咋滴,今儿个,你不就是我的地主婆儿么?」「地主婆怎么了?地主婆也有名字的!」老宋被那几乎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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