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和他的奴隶们(第三部)上(第3/8页)

的脸露了出来。

    出声叫她的,是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双手同样被锁在身后的女子。

    只不过这个女子还能凭自己的力量站立和行走,而身上的伤痕也比薑颖琳的数量少而颜色澹,似乎所受的虐待没有后者那么多。

    但是这两个女子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特效药膏的作用。

    待会儿薑颖琳被押回自己的牢房之后,士兵们就会在她身上抹遍那种药膏,八小时之后,她身上的伤痕就会像另一个姑娘那样变得很不明显。

    “慧慧……”姜颖琳向方慧疲倦地笑了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她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有时甚至半个月才能碰一次头;但是在这个地方,连问候都是多馀的。

    身为被囚禁的性奴,生活所有的内容只是无休止的羞辱、强姦和拷打,顶多是在具体的花式上有所不同而已。

    方慧即将面对的,就是薑颖琳刚刚经历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就在她们相视苦笑的时候,押解她们的士兵也在简短地交谈着,这才是他们停下来的原因。

    而交谈的内容,也无非是在交流淫虐女囚的心得。

    士兵们的交谈很快结束了,薑颖琳被架回了通道那头的监牢区,被扔回了那间位于四楼的牢房裡,而方慧则被捆扎在乳头根部的铁丝拉拽着继续蹒跚前行,穿过这条长长的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地下室裡。

    地下室的正中是一条长廊,八间刑讯室整齐地排列在进门这条长廊的两旁,而长廊的尽头则是一个楼梯口,不知通往哪裡。

    此刻,八间刑讯室的房门都大开着,此起彼伏地传出阵阵怒駡、乞求、惨叫和哀鸣。

    长廊的入口处一左一右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他们都对自己不得不在这裡枯燥无趣地站岗,而不能去参与对女犯的淫虐这一点感到非常恼火。

    方慧被押着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士兵照例问了一声:“这是哪位长官点的?”一名押着方慧的士兵答道:“是苏查将军,在六号刑讯室。

    ”卫兵点点头,挥挥手,“去吧。

    ”两个士兵将方慧拖进了六号刑讯室裡。

    此时还有别的女囚也在这间房裡受刑。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被大字形地吊在一个门形木架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紧不慢地用一条黑色的马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子。

    女人的头髮也被一条绳子系在头顶的横木上,使她无法低下秀美的脸庞。

    每当皮鞭落到她身上,她便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同时徒劳地扭动一下身体。

    方慧过去也曾在受刑时遇见过她几次,从士兵们的交谈中知道她是这个国家首都一家报社裡的记者,不知怎么得罪了某个高官,便被按上一顶“阴谋颠覆国家”的帽子关进了这所秘密监狱,变成了供高级官员淫虐的性奴。

    从她身上鞭痕的数量和色泽来看,她已经被吊打好一阵子了。

    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裡受刑的,则是一个方慧之前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看起来很年轻,方慧甚至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十八岁。

    但在这裡已经呆了一年多的她曾经见过一个有恋童癖的上校极其残酷地淫虐一对随父母一起被捕、分别只有十一岁和八岁的小姐妹;因此现在看见这个花季女孩受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女孩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四肢被分开锁在一张刑床的四个角上,红肿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下,显然是被强姦后又用水龙头冲洗过。

    而强姦她的人,当然就是那个大摇大摆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惬意地观看士兵往正在低声饮泣的女孩的乳头和阴唇上夹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一边享受着跪在他双腿之间、除了长统丝袜和高跟鞋外身无寸缕的女子的口腔和舌头的军官。

    方慧瞟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在这个东南亚小国裡,这可是非常高的军衔了。

    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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