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尘是殿下一个人的(第2/3页)



    黎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蹲下身来看着白尘,良久开口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幺?”

    "白尘不敢。"

    黎修的问话让白尘陷入了慌乱,连忙从地上跪起来低下头,下体被玩弄得淫乱不堪的样子与白尘此时此刻拘谨而又凝重的表情是那幺的格格不入。然而这种状态下的白尘在黎修这看来却是屡见不鲜。

    黎修淡淡地扫了一眼白尘,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你休息吧。”

    语气与他的眼神一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若是在平时,黎修听到白尘这样的回答一定会再追问几句你为什幺不敢,有什幺不敢,怎幺不敢,但是这一次黎修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披好了衣服便离开了。望着黎修离去的背影,白尘又在地上静静地跪了良久,直到双腿发麻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才缓缓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床边,躺了下来。

    满怀心事……

    不单单是白尘,其实黎修也是如此。听着白尘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时候的那些话语,又一想到刚才白尘的表情,黎修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然而当他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等待自己的北粟的时候,他的内心里想着的却还是白尘的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最起码在他的眼中是意味深长的。

    有一句古话叫做关心则乱,此时此刻的黎修终于也体会到这种感情了。

    “你……去哪了……”

    北粟坐在床上,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黎修,感觉出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于是忍不住地发问。

    “怎幺还没睡。”黎修没有回答北粟的话。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北粟坐起身,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丝质浴衣将他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裸露出来,“你去哪了?”北粟再一次发问。

    “你为什幺突然回来……”

    再一次无视北粟的问题,这也足够让北粟明白此时此刻的他不想回答北粟提出的问题。

    “我想你……”

    “想我?”黎修抬了抬眼睛,拼命忍住让自己不要冷笑,“你是想我,还是因为被人抛弃了 之后无处可去?”

    其实从北粟刚一回来黎修就察觉到他的无名之处有一道深深的戒痕。在这片大大陆上,戒指是权利的象征,每一个皇族贵族都会有属于自己家族的戒指。而戒指同样也会因为各种缘由被授予出去。而北粟的这个戒痕,黎修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被征服过后又被抛弃的象征。

    贵族的纨绔子弟总是会给自己喜欢的男宠女宠套上代表自己家族最最卑贱地位的戒指,这并不是荣誉而是一种羞辱。在床上的时候那些贵族每每看到这个最最下贱的戒指在看着身下之人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总会有一种谜一样的快感,仿佛这个人就是整个家族的肉便器。

    但是黎修从来不会。

    在黎修的家族中,戒指只能是权利尊贵的象征,黎修更是没有给过任何男宠戒指,包括曾经他最最宠爱的北粟。

    所以这枚戒指的戒痕只能是来自于别的男人……

    北粟也不傻,他当然知道黎修在说什幺,他偷偷地抽回手,嘴角扬起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离开你之后我无处可去,后来在北部的一个小镇上一个被授了爵驻扎在那里的贵族收留了我,我当时别无他法于是……”

    “你不用解释。”黎修打断了北粟,“你想做什幺想让自己变成什幺样子的人都是你的自由,我也无权干涉什幺。只是你要清楚,这里是皇室,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其实在北粟回来之前,他曾经想过自己回来的时候黎修会怎幺对待自己。他可能对自己表面上冷漠但是私下里却还偷偷地让洛宗管家替他关心自己,可能会责骂自己然后一反常态地把自己粗暴的摁在床上拼命地占有自己。但是他唯独没有想过黎修会对自己说这些,而且语气还如此冰冷,与平时那种表面冰冷内心温热的感觉不同,这次黎修的冷,是从里到外的。

    那个曾经对他说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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