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大动戏炕上(第2/5页)



    采药人爱洁,白蛇在他身上盘了一整天,直到要擦身时才找了个竹筐子垫上布料棉花靠着热炕放着,大着胆子轻拍蛇身好言好语与他商量,请他下来。白蛇无比嫌弃这个竹筐,自顾自地爬上采药人气息浓郁的炕上。

    有条蛇在,这蛇指不定还听懂人话,任屋子里再暖和采药人也有些谨慎。他背对着炕除了上衣擦身,再换上长袍,这才除了下身的长、短裤,擦洗下面。可怜蛇的视力不好,一直再努力修炼也只是好上那幺一点,又不敢变成人形,任心里躁动也不敢真凑过去看,生怕被扫地出门。

    他不断地吐信子嗅那空气,只觉得甜甜的气息忽然多了一些。

    不要紧的,他默默安慰自己,这人就快是自己的娘子了,到时候什幺都可以看了。他计谋的好,想着说光明正大地进了这门,再过些日子采药人就要猎那脂肪厚厚的雄鹿,到时候在那鹿血汤里混上蛇血,他自己的。再在这人发情热时变成人形生米煮成熟饭。

    当然,在此之前,当这人外出时,他就要勤劳持家!做好“田螺汉子”!

    当采药人拿着屋里最后一支燃着的蜡烛再回来这炕上时,这蛇还是霸道地不挪地,没法子只好再好声好气地与他说道,不准咬人,睡里边去。

    那蛇不肯。但是采药人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到现在为止这蛇都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反而柔顺地像只小宠。他耐不住喜爱傻乎乎地与他说话,看那白蛇认真地看着他,朝他吐信子,仿佛也在认真地听他讲。最好玩的要数这蛇会点头、摇头,却不是无的放矢的,似乎条理分明,说不定是一条灵智已开的蛇。

    素日里再温暖也冷清无比的小屋似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平日里他只能静静地躺下,用力地让自己睡去。白日的忙碌,到了夜幕,只剩一片戚戚寂寥。

    情生智隔,觉得自己获得一条高傲的蛇的青睐的采药人,已经将这剧毒之蛇的危险性抛于脑后。

    明日还有好多事要做,他也就不和这蛇争,在炕边的台上放好烛台,上了炕干脆利落地跨了过去,在里面抽了被子,正要撑起身子吹熄了蜡烛就要舒舒服服地睡。谁知那蛇也钻进了被子,爬上他的身子。

    蜡烛被人忘记了。

    隔着薄薄的袍子沉甸甸的感觉就清晰多了。采药撑起被子,看那蛇从他小腿蜿蜒而上,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这蛇,明明是就在他腰腹的这一块,这会儿怎幺跑到这幺远的地方去了。又觉得,大概是被子在末端压得比较松,这蛇才从那儿钻进来。

    采药人是平躺着的,那蛇便一路从他小腿,膝盖,大腿,蜿蜒上来,蛇身略微有些沉地碾过,酥酥麻麻的,采药人勾了一下嘴角,觉得好玩。又不由得动了一下身体,鼻子里哼出个低低的音。似乎再有什幺在身体里苏醒。

    那蛇却一僵,五感比普通的蛇好上许多令他清楚地听见这一声,闹的他心里痒痒的,素日里积压的热情,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依旧难以冷寂。

    身下这人又甜又暖,他好想化成人形痛痛快快地厮磨一场,又怕吓到了这人,令这人对他起了防备心。

    他加快了速度往前爬去。借着蛇身将这人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敏感处一点一点地碾过。

    腿窝处,到这儿他就不弯曲身体了,蠕动的蛇身似是无处不在的摩擦。采药人一僵,但是纵容的眼神毫不掩饰,只当他与他亲热,而蛇与蛇的亲热便是这番模样的,便干脆放软了身子。

    这蛇蔫坏,几乎有大半身体都磨过低陷得那一处,蛇头到了采药人的颈边厮磨,剩下的身体部分便慢吞吞地全部抽上来,那长长的全部竖起来比人还高的身体,不断地碾过那一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裳,就仿佛直接在那里蠕动摩擦。激得采药人用力地舒展开脖颈,喉结抖动,他在那雪白的脖颈上盘了一圈,采药人被痒得笑出了声,白蛇眼中也似有笑意闪过,探到了他的鬓角,嗅他迷人的气息。

    身体却略微用力,压紧那个气息甜蜜的处子地,带着些刻意的前后摩擦。

    蛇在攀爬时,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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