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之行险还生(第3/4页)


    "你应知这上面沾的是谁的血,你说我要是点燃了’他’,会怎幺样呢?"道士说着不知是想起了什幺,一双眼都泛起了淫秽之色。

    他打得一手好算盘,这符上的血不是什幺人的血,他急着要追上这蛇随便抓了个人杀了沾的血写的符,还好好的享用了那凡人的妻妾一把。嗯--那女子不过和这蛇的小情人有三分相似,奸淫起来便如此爽快,不知那个男子真正尝起来是哪个的味道。

    至于那花,只不过是"看见"这蛇在阴阳山上采了才去采的,他本来还嫌没有用呢。

    却原来是这蛇讨好小情人用的。这气味一出,那蛇要是吐出信子来嗅,他就拼死给他个重创,连蛇带着莲花都要了。这蛇要是信了,凭他看到的他俩的恩爱程度,不信这蛇不会心神动荡。这类爬虫不是都对所有物分外执着吗?

    果然,那蛇道:"你把符纸给我,我解开神识把储物囊给你。"

    他一扫,果然这上面没了神识:"银莲呢?"

    "银莲在袋里的一个匣子里,老道你的功夫不行倒是尽会啰嗦。把符纸给我!"

    宝物即将到手那道士也不怕他嘴硬,"你先将储物囊递过来。"

    "老道你到底是给不给!"那蛇招来不知藏在哪儿的储物囊,却凝在半空。兽瞳一瞬不移地盯着道士缓缓游近,所经之地,鲜血斑斑。

    "哼!我还怕你不成,拿去!"他故意将符纸弹向距离蛇身还有一臂远的方向,抛出抚尘就要将储物袋招过来。

    熟料抚尘堪堪够着储物袋就被大力一撞,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黄金兽瞳,不同的是,那是在一张人脸上。那人一手抓住了符纸,一手扼上他的颈部,他的全身就被笼罩在某方威压下,被那双兽目看得一动不能动。

    风从耳边倏忽而去,却是在堕下山顶。

    不对!

    他将他推下山崖还一直在往后推去,四周渐起阴霾。

    北冥深渊!

    那道士奋力运起全身灵力抵抗,那蛇的双眼渐渐眦出血来,却依旧不依不挠。

    他这方见衰,道士那方的气焰便涨。哆嗦着硬是将各种符箓打在他身上,那心脉上显而易见的受伤处。他一声不吭,身下蛇尾连连使力,到冰冠涯边又飞掠下去。

    那道士只觉天旋地转,那北冥深渊的无声幽鸣便在耳边了,另一只手一抖,抖出保命的符箓。却冷不防眼里漂进了一滴水珠。

    那不是什幺海水,是蛇毒。

    白形真将常朝槿曾亲口喝下的那瓶蛇毒放在自己身上,给了他一瓶新的,以此警示自己,熟料自己实在是太不中用了,摘朵莲花也被歹人盯上。又差一点......

    他本来已经吐不出任何一点毒液了,忽然想起那个人,便记起了储物囊中的这瓶毒液。这瓶毒液是他的,自然容易受控。

    那老道千防万防大概都不会想到会被直接下毒,霎那间就被冻硬了,白形真松了手往回掠去。却一顿,险些直直坠下,只觉得蛇尾沉重若灌铅。

    耳边依稀听得言语。

    "诶诶,是冻肉,有东西吃啦!"

    "有毒。"

    "啊哈,有毒的东西最好吃了!你们不吃我就不多客气啦,怎幺还有冻蛇皮?"

    "诶等等,有条绳子!"

    "是条蛇!"

    "终于有蛇发现我们了吗?"

    "这冻肉是吃了再上去,还是上去了再吃?那还是先尝尝味道吧。"

    ......

    他上身还保持着人形,蛇尾不能动便猛力一扑,十指扣入冰壁内不让自己掉下去。就是这样,便再也动不了了。

    连有人连声道"得罪",接着一条蛇借着他直直垂下的长尾,攀爬直至出了那方不见天日都没有察觉。

    那蛇一看他的模样,也有样学样地上身化作人形,双手嵌入冰壁,蛇尾下放至去给其他的族人爬上来。

    还不忘转过头来道:"谢啦,弟兄!"

    这一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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