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手指和大rou棒操(第5/5页)


    “呵,呵——”

    棋方也大口呼吸着,动着结实的腰,也是快感连连。看小道士因情欲而扭曲肃穆不再的面孔,似乎分外得趣。

    “乖,叫相公——”他音带诱哄。

    “嗯,不——”

    于是棋方稍稍一停,将他可怜的手指从窒息的穴道里抽出,再挺动起腰大加鞭挞,一并拿了他的手揉他情交中立起来的可爱尘柄。

    聂聪显然舒爽到了一个地儿,脚趾尖都是绷紧了的,孰料身上身下的动作都忽然一停。

    按揉穴肉的尘柄完全抽了出去,纾解自个儿的尘柄的手被紧紧扣住进而带离,聂聪惶惶然不知为何,只知道拿一双迷迷蒙蒙的眼看向身上的人。

    棋方忍得额角青筋跳动,一双赤红的瞳孔中似尽是冷酷,“乖——”这一声像是谴责他无理取闹的叹息,“叫相公,我不是你相公,谁是你相公,你说,你找他去,如——何——?”

    又把尘柄稍稍撞进去再抽出,穴口挽留不及,抬起腰去,那能抚慰自己的尘柄又退后了去。

    他复又抬起眼来,盯着聂聪不放。

    他不是我相公,谁是我相公——“棋方——”

    “不对——”

    身下被揉了揉,龟头下的麻筋被一揉,舒服得腰都要融了。

    “啊,相公——”

    “相公什幺呢,相公疼我,对不对?”

    “嗯嗯,对对。”他听话地点头。

    “错了!”铃口忽然被轻轻一掐,掐出了淫水。

    “啊啊——相公,疼,疼我——”

    聂聪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抖着腰,在两人十指交错的掌中再次泄出精来,一路滴落到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脚尖绷得紧紧的,眉头皱起,眉尾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意淋漓。

    棋方几把又快又深地顶弄,紧紧压着人将一股股蛇精灌入。聂聪两股顿时重重一缩,倒夹紧了股间的尘柄不少,“啊,烫!相公疼我——烫——”

    棋方喘着气拧了他一把乳尖尖,“这就是相公疼你的,烫也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