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忘记复制过来了。。(第2/3页)

    果有地下长河,掏出石壁之上的洞穴无数,更有把他此刻的身躯大上更多的洞穴可容身。他寻到一处急急钻进去,千疮百孔的洞穴恰好迎来春光无数,照得人暖融融。又有不知那处倒映过来的波光水纹,照得洞穴如龙王的水晶宫。

    白蛇不敢轻易将人放下,尾巴翘着身躯盘好。一路迎风疾行,鳞甲冰凉,被咬和被眼泪打湿的那处火热得厉害,更有一躯逐渐热烫的身躯将整个尾巴都给熨烫了。

    满眼满心地都是疼惜,他把人轻轻举到面前,松开压着手和盖着闹到的鳍片,好生地瞧。常朝槿此时十分狼狈,脸上黑一道,红一道,泪水一道,头发乱糟糟的不见发簪,合着泪水又粘了几许在脸上,还夹杂着融化了的雪水。身下隐秘处尘柄羞耻地支着,嵌在一人一兽之间。他克制着腰臀的蠢动,制不住双腿间的湿意泛滥。又羞恼又伤心,盈盈的眸子里都是水,湿透的睫毛黑油油,鼻头红了一块,鼻翼轻轻翕动。

    “昂——”

    若有手有脚,白形真此刻当真是手足无措,不知他激动至此,知晓了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开了口不是人声,而是莫名地啸声,四周鸟兽惊走。

    而常朝槿将衣领一揪,便可摸到一个小袋子,小袋子也不沉,乃是白形真的物件。他伤着心将袋子摸出,不料袋子忽的从手中飞走,飞也没飞远,就在他面前,卷着他的巨兽的脑袋也在这儿。

    这兽下意识地要吐吐蛇信子,却不防吐出了一小截长舌,圆弧状的舌尖尖,不是蛇信子的分叉。这舌头更不会像信子那般自己收回去,傻挂了一会,白形真急忙收回去。

    任是常朝槿心伤,也不由得扯一扯嘴角。

    小袋子飘在大白脑袋和小脏脑袋之间,袋子口一开,先是飘出了几颗红彤彤、水润润的果子,接着是几片雪白的鳞片,大小不一,残全不一,又有几幅蛇蜕,虽说不尽相同,可也和白形真曾给他的十分相似。

    常朝槿看得目不转睛,白形真怕他不信,倏地小袋子竟能吐出一大快红通通的物件,展开了一看才晓得是一张大红锦被,四周花影翠蔓,中间却是乱糟糟的水液,依稀还有血渍,不知是怎幺被保存的,此时将锦被悬空展开,那水液还有向下蔓延的模样。

    还有十分讲不出的熟悉气味——

    常朝槿抖着手指头揪紧了衣领,难受地喘了口热气。

    凭空的,一道水面似的镜面——

    “停下,停下!白形真?”

    那龙蛇难辨的大脑袋从这些事物那边绕过来,惊喜地瞧着他,此时看来,那脑袋倒也不是完全陌生的。至少那退去血红色的眸子,金黄如昔。

    常朝槿又哭又笑,“你怎的出去了一趟便换了个模样,让我这等凡胎肉眼都认不出了。”

    巨大的覆满雪白鳞甲的脑袋侧着接近过来,常朝槿朝着他伸出手,他慢慢靠近,他五指贴上那巨大的清凉的鳞片,接着是脑袋,接着是整个人。就贴在他嘴角边。

    几颗小果子排着队伍行军到常朝槿面前,常朝槿正闭着眼,一颗小果子便点了点他的唇,似乎有个人正坐在对面,捏着这好吃的小果子喂到他嘴边。

    常朝槿将脑袋靠着这蛇不肯分离,双手拢下那些小果子,一颗一颗吃得飞快,又将飘过来的竹筒中的水一口饮尽。

    “我还渴。”

    陆续又飘来几个竹筒,他喝了三个方才止住。

    可身体仍旧越来越热,热得白蛇都觉得十分不对劲,急忙将尾鳍松开平展,正要用些灵力给他,发觉常朝槿扯起厚重的袍子来,又急忙给人用了些法术。

    此处不复春寒,正是春暖花开之时。常朝槿的药膏终于被清理,长发也被整弄干净,露出干净乌黑的鬓角,发红的肌肤,湿漉漉的鸦黑睫,颦起的远山眉。而那一双清凌凌地的眸子正被眼皮半盖着,只有将将要落下的水光依稀可见。他的鼻尖是红的,翕动的唇瓣更艳。白形真一阵风刮过地将他所有的衣服换下,只给他着一件细软的里袍,系带系得整整齐齐。只恨不能化作人形为他亲手做这一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