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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小心翼翼地舔了过去。

    没想到人还是被那般小的力气给推倒了,可他已经尝到了他身上小颗汗珠的味道,而他仰面摔在鳍上又不曾受伤,还露出了高高翘着的小朝槿,他甚至于能触到他胸膛上的两点茱萸。这滋味太好,比干瞪眼好太多。

    常朝槿不知这蛇对他做了什幺,还没爬起来,便觉得从脚趾头一路到膝盖到小腹到胸颈一热一湿又一凉,那抚慰又柔软又有力道,霎时就喟叹出声。再细一看,是这蛇正拿着舌舔弄他,那舌头又大又湿,红通通的热潮潮的,一舔便能刮挠到无数痒处。他只想伸手抱住那舌不放,可那舌滑腻得,连被舔过的自己都变得湿漉漉滑溜溜的,抓也抓不住。

    那舌头压下来,可以恰好将他整个人盖住,可他一点儿也不怕,全全信着他,见着他能够与自己戏耍,松了所有的苦苦压制情欲的心神。

    那舌又再舔过,一下一下,从小腹到整片的胸膛,胸前立立的两粒花生大的乳头被舌肉扫压过,很是舒服,舒服得那舌一扫过,他便忍不住挺起,拿自己的去蹭。颈边也一再被扫过,那蛇还拿舌头勾弄他耳后、下巴、腋下,小狗似的,弄得他笑出声。

    不料下一刻,这用舌头用熟了的白蛇,开始要舔开他紧闭着的双腿,软而厚重的长舌从他脚趾尖一直扫压到立着的小朝槿,他愈加放轻了力道,舌尖勾绕起愈加发胀的小朝槿起来,常朝槿从软软地舒气到忍不住悄悄分开腿,挺起腰,喉咙里轻哼出声。

    这竟究是一幅什幺样的情状?

    只见这处风光甚好的洞穴里,竟盘着一条龙蛇难辨的巨大凶兽,山脉般连绵巨大的身躯令人望之深惶。可这巨兽尾巴上松松挽着个人,衣袍大开,只两袖挂在手臂上,其余铺在身下,赤条条白馥馥,正伸手抬腿迎着这巨兽吐出来的长舌。那巨兽嘴一开舌头一吐,狰狞大口血红长舌着实可怕,那人却乱着鬓发,飞红着眼角两颊,巴巴地等这兽舌来欺,被舔得啧啧发响,在巨兽舌下抖得若桃花碎飞还要做挽留。止不住吟声漏出,回响在寂寂无人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