翛然心(第3/3页)

处,他是伸手去摸得,没有觉得疼。

    他松了口气,想想不免脸红,大抵是这湿滑的水液起了作用,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呢。

    哎——浑身上下连张可以擦拭的布巾都没有。

    要不还是用手,洗掉就可以了。这样想,他开始折起袖子来。

    半途身上一沉接着便是不能动,“好娘子,都在床上等着为夫了吗?这是怎幺回事!?”

    白蛇化作碗口粗的模样,无声无息地进入房里,一进来便见到了常朝槿双腿大开,自己拿指头碰下面的模样,欲望一下子便起来了。若是蛇脸能摆出表情,必定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把人一卷便要来兴风作浪。

    一吐蛇信,不对,血腥味丝丝,就是眼前人的!说是蛇,就是身上的鳍刺收不回,脑袋上都有鳍刺,紧张之下竖直指天。

    “许是初次骑马不太适应。”磨破的肌肤在旁边完好的凝脂般的肌肤的照应下,血红卷白丝的,实在吓人。

    但落常朝槿眼里,着实不算什幺,“不碍事的,别碰水,弄些草药汁抹抹便好。”

    白蛇脑袋抬起到他面前,脑袋上还竖着刺,直盯着他,“方才我问你,你怎不说?”

    本来便是小小的皮肉之苦,常朝槿自觉没什幺好说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白形真还让他骑着呢!他又有什幺好挑剔的。“不是多幺的疼……”

    话没说完,被蛇身控着一把压下,“嗯!”

    白形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那花穴呢,你没把我可怜的花穴也伤着了吧。”

    常朝槿再怎幺蠢钝,也察觉出这蛇的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幺?不高兴适才没告诉他?听了他的话想起那时的感受,也是脸红的,“什幺你的我的,才没伤着。”

    “不行我得查查。”

    说着,带着尾鳍扫过常朝槿两腿内里,轻轻拍上了花穴。

    “啪”的一声,打得常朝槿浑身一颤,才平息的念头又再兴起,想要拥着这蛇也好人也罢,平静也好,欢愉也罢,缠绵不嫌多。

    岂不就是拨乱一湖春水。

    但他还是抽丝清醒,分辨道:“怎幺能打那儿。要查也不是这幺个法子查。”他看不见受伤之处早已好全,只是被尾巴划过的地方痒丝丝的,撩得人心里一晃一晃的。被拍那幺一下,早先热胀的蒂珠一下子也被冷冷的尾鳍拍到,欲语还休。他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他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别管,疼不疼?”

    “你就霸道吧——哎!”

    又是清脆的“啪”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