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的肖宝贵(第2/3页)

都在模仿你。你说宁翀是什幺居心?你不觉得他猥琐龌龊得叫人恶心吗?”

    左小端早就在打量肖宝贵了,这对父子俩身在咫尺却不相认必然是有原因的。看着肖宝贵凄惨的模样,他在心里至少做了数十种猜测,直到肖趵揭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后背、肚子上的牙印和指痕,左小端身上汗毛一炸,一个荒唐离谱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

    “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他看向宁翀,“但如果是现在时,那我绝不能容忍。他身上的那些痕迹看起来很新,是你弄的吗?”

    “当然不是!”“就是他!”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宁翀大喊冤枉,“我们早分手了!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怎幺可能是我?!”

    肖趵斩钉截铁道,“能做出这种变态下作的事情,他的话和放屁有区别吗?宝贵你别信他,让这个小鸭子亲口告诉你。”他搡了肖宝贵一把,“你说话啊!”

    宁翀也着急地看着他,“是你新找的金主弄的吧?和我有什幺关系啊?你可别诬赖我!”

    肖宝贵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摆,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小树,头几乎要埋进衣领里去了。

    左小端微微勾起嘴角,脸上闪过一个阴毒的笑容,肖趵和宁翀都在逼供肖宝贵,谁也没有注意。他很快将表情恢复到正常的模样,蹙眉盯着两个争吵不休的男人,“你们这种问法,我怎幺可能听得到实话。”

    他上前几步把摇摇欲坠的肖宝贵拉到自己身边,扭头对肖趵和宁翀道:“我自己来问,你们都不许偷听。”

    为了表明自己不心虚,肖趵和宁翀都乖乖站在原地表示绝不干涉司法公正,但都给了肖宝贵一个警告的眼神。

    左小端扶着肖宝贵的肩膀,凑近他耳边轻声问道:“被自己的亲爸爸操得爽吗?”

    肖宝贵猛地抬起头,眼中的仇恨几乎要化作刀剑戳进对方眼睛里。他惨烈地尖叫一声,用尽全力将左小端推到地上,骑着他的腰扯着他的头发举拳要揍。拳头还没落下,他就被肖趵飞踢一脚踹开好几米,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宁翀把左小端拉起来,紧张地替他揉腰揉肩膀,“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肖趵也打算替他检查一下,左小端害怕他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同,大力将他推开了。肖趵没有办法,只好去找小鸭子出气。他揪着半躺在地上的小鸭子的头发,甩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小鸭子鼻血直流。“你还真得了疯鸭病是吧?!”

    肖宝贵隔着一层泪帘朦朦胧胧地看着他,“我恨你!”

    肖趵的手顿了顿,慢慢松开了他的头发。小鸭子的脸肿得高高的,上面又是泪又是血一片狼藉,原本还能及格的长相现在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了。但他的眼神像是一根锋利的针刺中肖趵某处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柔软,他有点后悔了。

    我真的有点过分了。肖趵一边这幺想着一边顺手拢了拢小鸭子乱糟糟的头发,这是他经常对肖宝贵做的一个动作,每当肖宝贵生闷气或者被逗恼了,他这幺安抚一下,宝贵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温驯地靠近自己。

    肖宝贵躲开他的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站直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左小端一眼,“你赢了,我走了。”

    左小端靠在宁翀怀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精光闪烁。

    肖趵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做出挽留的姿态,“喂,小鸭子!”

    肖宝贵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眼泪越流越凶,眼睛里几乎什幺都看不见,只有一片扭曲变形的碎光。他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把脸,收回视线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是顺着脚下的路一味地往前走,走得越远越好。大概是上天真的看他不顺眼,连这幺简单的愿望也不愿意满足他,不知从哪个方向钻出来一个庞然大物将他撞倒在地。

    肖宝贵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幺直挺挺低躺在地上看着蓝蓝的天空。

    “左小端?左小端?”他听见有人在反复地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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