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2页)

    2006年12月31日,黎家瑜陪我度过我的第25个生日。

    她说,明天我们会过得更好,语晴。

    那时她已经几乎三个月没有行程安排,经纪公司似乎想将她雪藏一段时间。

    我满脸n油,亲了她一下:黎家瑜,你要过得很好很好,别老让人担心。

    黎家瑜啃了一口我鼻子上的n油,道:“不知谁跟小孩似的,睡觉都不安稳,害我每天三点替你盖被子呢?”

    我心里酸涩,痴痴望着她那张在摇曳烛光下愈发不真切的脸。

    黎家瑜被我瞧得耳根有些红,道:“你都看了我六年,还跟第一次见到我那样,花痴似的盯上半天,我有那么迷人吗?”

    我跟傻子似的点点头。

    黎家瑜将我抱进怀里,道:“那便盯紧我一辈子好了。你是赚到了。”

    昏暗的烛光下,她望不见我的脸,亦望不见我脸颊缓缓淌下的泪。

    我多想自私一回,盯紧她的脸瞧一辈子。

    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却要和她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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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我25岁,入行第9个年头,我和黎家瑜相识的第8年。

    3月,香港着名经纪人麦希怡nv士发出一则声明,称其手下艺人梁语晴小姐已与本港某金融新贵于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希望各界人士停止对梁语晴小姐的恶意揣测与人身攻击。

    全港媒t顿时对曾高调宣布恋情的天后黎家瑜给予同情,同时对负心之人进行口诛笔伐。“同志之ai”的话题已然失去价值,众人纷纷安慰情伤深重的黎天后,对她“勇敢说出ai”的昔日之举赞不绝口。

    黎家瑜的fans亦可昂首挺x,底气十足,随人cha0大势痛批梁氏三流小明星借机上位,背后cha刀。

    人人又ai黎家瑜。

    我问塞先生,我这样做,黎家瑜会不会恨si我。

    塞先生想了想,道:“你这样圣母,肯定有人恨你。至于黎家瑜,你g嘛要知道她的想法,反正你换了房子,换了手机,就差换张脸了。她也找不到你,不用担心她半夜跑来掐si你的。”

    我说,我有些想念她。

    塞先生回答:“圣母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又如何呢?黎家瑜又是本港乐坛不老神话,我这段小cha曲算是播完了,她的路还远着呢。

    没错,她仰起头,会有一整片星空。

    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时间一长,就好了。

    我想起塞先生的“jack”,问他进来是否有关心杰克先生近况。

    塞先生猛灌一口酒,道:“他带ai人回家探亲,被一伙流氓打si。他父亲连他遗t都不要。”

    塞先生悲伤的样子令我心头涌起莫名的凄凉之感。

    我喝了许多,只是不知不省人事时是否撕心裂肺地喊“黎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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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黎家瑜。

    只是有一次,我拿了一个无名音乐节的无名奖,颁奖嘉宾竟是黎家瑜。

    想必节目组亦ai好八卦。

    年月缓缓淌过,我以为我已放下前尘往事。如今尚才察觉,其实只需一击,我的千里防堤便顷刻溃烂。

    自黎家瑜出场那一刻,我便失去呼x1。我的手都在发抖,旁边的男星都发觉异样,问我是否不舒服。

    直到她念了第二遍我的名字,我方才如梦初醒,跑去领奖。

    她风度更胜从前,简直能迷倒众生。

    她笑道:“梁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分场合ai发呆。”

    我愣住,竟惶惶不知如何作答。

    另一位颁奖嘉宾笑着打圆场道:“现下ai发呆的nv孩子更受欢迎啊。”

    黎家瑜笑意更甚:“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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