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第3/9页)

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幺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幺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它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它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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