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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尧背着人走得不疾不徐。

    林俞一个一米七几的身量,骨头都跟卸了力量似的软在人背上,下巴磕在闻舟尧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着话。

    无非也就是不能告诉家里,回去晚了得帮他打打掩护之类的。

    闻舟尧很少应他,但林俞知道他都会做到。

    后来上了建京城最出名的那座钢筋大桥,耳边都是风呼啸的声音。

    林俞手上拎着他哥的外套,问他:哥,冷吗?

    不冷。闻舟尧说。

    林俞头往他哥脖子里缩了缩道:我不信,我感觉我自己鼻子都冻红了。

    林俞说着就要伸手去捂闻舟尧的脸。

    堪堪靠近了,又蜷缩了一下手指,最后只用手背贴了贴他哥的鼻尖,温热的。

    闻舟尧:干嘛?

    林俞: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今天这手沾血了,脏。

    林俞没想要他哥会突然止步,然后说:手伸开。

    林俞不明所以,在他哥面前摊开手。

    然后闻舟尧突然低头,用鼻尖和唇蹭了蹭他的掌心。

    不脏。他说。

    第32章

    林俞伤人这件事是瞒着家里的, 他也没想拿林柏从知道他在打家里生意的主意。毕竟林柏从一向觉得他这辈子能吃手艺这碗饭就行了,将来的事儿得等将来才知道。

    林俞哪儿等得到那个将来,所谓未雨绸缪说的无非是早做打算。

    两天后他找楚天向那边帮忙探了探姓焦的底细。

    想着自己得亲自去西南那边看一看。

    晚上的饭桌上照旧是老老少少一大圈人。

    林俞提起的话茬, 问林柏从:爸,你过几天是不是得去趟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