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5页)

    怎麽这小狐狸精就是这般装可怜,才把季斯祁迷得团团转的?

    不过才来二天,就让季斯祁首度破了例,原本她才是季斯祁最得宠的人,如今她的地位、她的一切竟全让那小狐狸精给抢了去?

    妒火愈烧愈旺,她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说我欺负她是吧?」

    「啪!」火辣的耳光,狠狠地甩在雨曈的脸上。

    安琪见机不可失,亦掐了雨曈一把。「你这小贱人!」

    抚着热辣的脸颊,雨曈委屈的泪已悬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发生什麽事了?」金凤严声吓阻。

    见大事不妙,菁菁赶忙装模作样地和另一个共犯演起戏来了。「哎呀,我说安琪,你不说有种……有种什麽面膜,可消我这痘子的?啊?」

    「啊?面膜?」接收到菁菁的眼色,安琪立刻煞有其事的模样。「哦,是……是啊,那面膜呀何只可消你这痘子?敷了它,好比天仙下凡神奇地包凖可让你马上年轻个五岁呢!像我们这种靠脸蛋吃饭的……」

    「那还不快拿来给我用用?」菁菁再度使了个眼色。

    「哦,没问题,没问题……」

    两人默契十足地一搭一唱,夹着尾巴逮住机会便欲溜之大吉。

    「你们想溜去哪?给我站住!」

    谁知狡狯的二人,此时却溜得已然不见踪影。

    「你们——」

    雨曈拉住欲追上前的金凤。「凤姊,没事,没事的。」

    「还说没事?」金凤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她们欺负你了,是不?」

    「没有。」

    「如果没有,为什麽你哭成这般模样?」

    不想让金凤为难,雨曈胡乱抹了抹脸。「没……我只是……只是眼睛痛,没事……真的没事……」

    胡诌了个理由,便逃回她的小房。

    靠在房门上,她这才允许自己毫无保留地痛哭。

    无法抑制地哭红了双眼,蜷曲地瑟缩在一角,她的心酸、她的委屈,在经过泪水洗涤之後亦只能暗自吞回肚里。

    稍晚,叩!叩!叩——

    不见房内有任何反应,敲门声显得更为急促。

    叩!叩!叩……「雨曈小姐,雨曈小姐,季少爷他来看你了,他等得耐不住性子了,你在不在房里啊?凤姊她……」

    「我知道了。」房内传出雨曈的声响。「你先下去吧,我等等就到。」

    阿春终於松了口气。「是。」

    该来的,还是得面对。

    简单梳洗,换了件美丽的衣裳,雨曈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

    沈静地在一旁为他倒酒,像个木头人般机械式地服侍他,此刻的雨曈卑微地就有如皇帝身旁的婢女一般。

    没有多余的交谈,没有酒店小姐该有的逢迎谄媚,更没有昨日充满恨意的眼神;用卑微的外表当做武装,彷佛是朵不容亵渎的莲花般圣洁,对她如此出乎意料的表现,季斯祁只能藉着一杯杯的酒精来发泄他的不快。

    她愈是卑微,胸口那把没来由的怒火便燃烧得愈是猛烈。

    怎麽她很高贵?怎麽她真以为自己是朵不可侵犯的莲花?否则为何她完全无动於衷?为何对他季斯祁竟如此不屑一顾?

    以往受他宠爱的女人,每个莫不贪婪地巴上他,甚至使出浑身解数唯一的目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够踏出凤凰城而进他季斯祁的大门。

    而她如此不情愿,甚至如毒蛇猛兽般地对他敬而远之,是故意使出的手段?亦或者,以为如此他便会对她另眼相看?

    女人,不都是爱慕虚荣的动物?

    只要男人有身份、有地位,她们可以出卖身体、出卖爱情,甚至出卖自己的灵魂亦在所不惜,但为何眼前这小女人却纯净地彷佛他季斯祁才是肮脏?

    她的卑微,让他感到刺眼。

    仰头将一杯浓浓的烈酒饮尽,让灼热的温度烧烫着他的咽喉。

    一股男性征服的慾望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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