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6页)

我,她在哪?她在哪?」

    「阿春只是个下人,阿春什麽都不知道,阿春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他眯起眼。「不知道?你以为一句不知道便能够打发我?」

    「季少爷您就饶了阿春吧,阿春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呀……」

    「好一个什麽都不知道啊?」季斯祁仍不善罢干休。「是谁同意让她离开的?为什麽没人事先知会我?没有我的准许,她叶雨曈哪也别想去!」

    多狂妄啊!金凤终於出现。「凭什麽?」

    「雨曈的去留,是我与她之间的协议;再说,要走要留是她个人的自由,与你何干?凭什麽事先经过你的准许?」她金凤可不是被吓大的!

    「就凭她是我的。」

    「你的?」金凤不禁失笑。「真是天大的笑话!雨曈是活生生的人,不属於任何人所有;你这可笑的理由,是否太过霸道?是否过於狂妄?」

    「霸道也好,狂妄也罢,总之她是属於我的。在她遇见我,烙上我的记号,她叶雨曈今生今世就是属於我季斯祁所有!」

    「沙猪。」

    不愿与她争辩,他索性单刀直入。「雨曈人呢?」

    呵,找她要人?与他对视,金凤表情坚定。「恕我无法奉告。」

    「你明知道她无依无靠,为什麽还答应让她走?」

    「你以为我愿意?」她没对他兴师问罪,他反倒质问起她来了?「雨曈就像是我的女儿,她可也是我心头的一块肉!疼她、爱她都来不及,你以为我愿意让她走?你以为我舍得让她走?」

    金凤注视的目光倏地转为锐利。「而你呢?为什麽急着得知她的下落?为什麽慌张地就像个寻找逃妻的丈夫?你在乎她?你心疼她?你爱她吗?」

    爱?季斯祁茫然地眯起眼。「我……」

    「如果你在乎她,就会顾及她的感受;如果你心疼她,就不会一再地伤害她;如果你真爱她,就不会让她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里伤心掉眼泪。」

    怎麽雨曈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里伤心掉眼泪?「我……」

    「事实证明——你不爱她。」金凤怒不可遏地指责他。「你不过是男人该死的占有慾作祟,你不爱她,你根本不爱她。」

    季斯祁哑口无言。他——不爱她?

    从未想过这问题,金凤这番指责有如当头棒喝,让他又是震惊又是错愕。是啊,为什麽他急着得知她的下落?为什麽他慌张地就像个寻找逃妻的丈夫?

    为何她的消失令他不安?为何她的不告而别令他心痛?为何他的心空洞地彷佛缺了一角?为何思及极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心就感到异常地难受?

    难道他已经爱上她了?

    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感觉,莫非他真的爱上她?但他何时爱上她的?他真的爱她吗?亦或者,如金凤所言只是男人该死的占有慾作祟?

    他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饮下杯里的烈酒,季斯祁任由酒精的灼热一遍遍烧烫着他的咽喉。

    试图藉由酒精的浓烈快速麻痹自己,他猛然地再次一仰而尽。彷佛如此可暂时停止思考,他不要命地欲将自己彻底灌醉。

    然,酒精非但麻醉不了;纷乱的思绪愈加不受控制,而挥不去的人影,此刻更是愈加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

    为什麽?为什麽躲他?为什麽避不见面?为什麽连句道别都吝惜给予?为什麽连个辩白的机会都不愿给他?他做错什麽?他究竟做错什麽了?

    难道她气他不懂珍惜她?难道她在怪他没对她说他爱她吗?

    所以用这种方式惩罚他?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他?所以她选择彻底离开他的世界,让他後悔得痛不欲生?若这是她的目的,那麽她成功了。

    回想烙印在脑海那张决裂的小脸,他的心仍隐隐作痛。

    是的,他後悔了。他後悔没能好好把握她,他後悔发现得太晚,他後悔自己竟来不及对她说一声他爱她!他後悔了……他真的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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