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招惹我(第2/4页)

呈上婚书时,他只觉万山压迫喘不过气。轩辕家来要人,他给还是不给。

    在天下人看来他毫无拒婚的立场。

    他爱她,此生只要她,可她的身份特殊,他需要时间为她做安排,如果不能纳她为后,他更需要时间让自己强大到能让后宫挂上一个虚名。

    他需要的真的只是时间。

    而她,亲手夺走了他的时间。

    她只一句话,他便明白,那道该死的婚书之前都不在轩辕家的手里。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知道自己将他和她置身在多大的麻烦里?!

    「宁儿,我不可能让你——」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昨夜他说过也是他最真最深的想法,她已经是他的人,怎么能嫁给别人?!

    「我要出宫,要嫁人。你不能逼迫我。若你执意,我宁愿死。」伽宁突然举起藏在一旁的剪子,对准自己的颈项。

    他慌得立即挥掉她手里的利器,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我不准你再说死!」

    「只要我一心求死,自是能死,你总不能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地看着我。」

    白东纶僵住了。他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判若两人,他也愧疚没能保住锦妃,但她不能这样惩罚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沉痛地闭上眼,低声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有如此绝情的对话,他头绪是乱,是不会说话,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场面。

    伽宁却推开他,残忍地说着,「不要逼我。」

    白东纶的心突然很凉、很凉,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气谁能逼得了她?

    他那双倾世迷人的眸胶着她,嘴角扯起极美又极苦的笑谑,「那你何必当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为她,他还在荆江过得平淡却自在,他不用做这个皇帝,何苦来的?做皇帝有什么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连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求娶,他都不能像个鄙夫似地破口大骂。

    为她做尽一切,却换来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东纶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变疯,他可不想再丢人,大步往屋外冲。

    ——*——

    白东纶醉得只剩下本能,这种本能不仅是性欲,更是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断地进攻她最宝贵的领地,才能确认她是他的。

    「你已经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妇…」

    他似乎只会说这麽一句话。

    伽宁不为所动,就如他不顾及她身子的痛,一味地肏她、干她,俨如一个陌生人。

    他抽插的幅度太大,以至於整根抽出後一个没对准,顶到她的腿根,他欲再插入,伽宁立即撑着身子往後匍匐。

    她太痛,所以越发清醒。

    然而当她转身想起来的时候,白东纶从身後环住她,他身上的重量迫使她跪倒在地上,她像小狗似地往前爬了一小步,他那骇人的家夥就顶开她的屁股从後插了进来。

    他再次疯狂地撞她,手也从後攀上她的乳,紧紧抓住揉弄,所有的力道都大得她无法承受。她只能跪着,双手尽量撑住自己,膝盖一下下地蹭着坚硬的地面,疼得她绝望。

    「啊!不要啊!放开我!真的好疼!」

    她的声音是如此尖锐痛苦,以至於赶来的楚誉身躯一震,双手瞬间握成拳。

    「楚大人,如何是好?」绦雨着急地问。

    伽宁身上的九凤毒螳,最後一种毒已经抵消了,所以害不死东纶,但此刻楚誉担心的首位不是他。

    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强烈到他拳头的骨骼都在作响,可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兄弟的女人,他闯进去算什麽?

    琴棋书画武功医术,只要天下有一门本事,他便会且精通,连寂风都能被他气得翘胡须,他不觉得有什麽事是他做不到、解决不了的。

    可现在,他不知如何是好。

    楚誉盯着那扇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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