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思虑深(第2/4页)

   “哦……”纵然这声音美妙动听,但也不是男人想听的。转眼又摸到她唇侧,把布团塞进去。

    “喵——”

    猫叫声再度响起,他脑中立时清明起来,先摸着夏妩脖颈,给了她一记手刀,再暗中检查佩刀和所带物件,撩开帷幔,下床欲走。却不知怎地回头看了一眼。

    一眼先望见女人压塌的纤腰,盈盈一握,极为趁手的弧度。后又扫向那紧连在后的浑圆丘陵,白嫩挺翘,像两颗并排同生的多汁大桃子。再流连过那双长腿和小脚,复又上移视线,裸背上肩骨分明,状似蝴蝶,手臂下压着一只扁圆的乳,嫩的好像要破了似的。

    纵然这具身体上留下不少男人适才玩弄过的手印青淤,此时乍看,却更显凌乱欺辱之美。

    男人眯眼,瞬间做了个决定,猛地扑到女人身上,张口在她肩上重重一咬,留下整整齐齐两排带血的新鲜牙印。

    这样的尤物,没能肏到实在可惜,怎么也得留下点他的印记。

    再想撩开她长发看看她长相,屋外却是一声急促“喵呜”,他立刻下床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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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远正守在穆深榻边。

    早先太医清理缝合了穆深腹部伤口,却无法给出承南王何时苏醒的准确时间。穆远纵然平日里不轻易显露情绪,此时也难掩忧虑悲痛。

    母亲早逝,父亲疏远,两兄弟自幼在母族长大,“黑铁卫”素来冷酷严厉,少有亲情,兄弟二人虽是皇子,但因不得圣宠毫无作用,起先虽是不受待见的,却也不至缺衣少食,及至后来阮氏又送一女入宫诞下麟儿,而穆和图又未提将他二人接回宫中之事,穆远才知天地虽大且阔,但男人若是一无是处,这世间也定无他容身立足之处。

    幼弟尚小,还不知此理,回回都在他管束下才举刀练剑,稚嫩的小手磨起了泡,又破了皮,终于在一日日中褪去原先细长莹润的样子,练出了粗大的骨节和厚厚的硬茧。

    穆远凝视弟弟手背,那上面有一道疤痕,是他幼时独自耍剑时不慎划伤所留。可另添了一道,他却不知是何时因什么而留。

    那疤痕蜿蜒似蚰蜒,爬上了穆远的心。

    思弟弟数年游荡在外,明面上是游山玩水,暗中却是替自己体察民意臣心,多次冒着生命危险潜入龙潭虎穴。自己却安稳坐在龙椅之上,享受万民朝奉,百官敬仰,心中亏欠之意更甚,更思及此番弟弟回宫,竟被人暗刺受伤于东华门,不由自责不已,严命大臣定要彻查此事。

    距离泰息宫百米远的祈福殿内,八十一位圣僧正齐齐念着驱邪祈福的佛经,木鱼噔噔响着,嗡嗡哞哞的诵经声由远及近,又由近推远,宛如一波波潮水在耳畔涌上退下,冲刷出一派虔诚静穆。御医侍立床头左右,不时以棉块沾水滋润穆深干裂发白的口唇,并将新配的药粉填入他舌下。

    穆远将手附在穆深手背,希望弟弟能在昏睡中感知自己的存在,他微微收紧手掌,指尖却探到穆深手心里一个柔软的东西。

    翻开掌心,赫然是一块灰色的带血布块。

    穆远将布块拿在手中细看,发现这材质和颜色同宫内太监所穿衣袍相同。

    穆深为何紧攥此物?

    因忧虑弟弟而压下的疑虑又被掀起,穆远思索片刻,梳理出几个关键问题,着那音太前去询问。

    那音太不多时前来,回道:“事发时承南王殿下正骑马行至东华门,正和回宫的采买队伍碰上,殿下仁德,允许采买司宫人先行,行凶者待队伍行至殿下身旁,便跳出拔出匕首刺向殿下马腹。殿下当即跳马,却不甚腹部受刺,当时众人惊惧非常场面混乱,殿下所携护卫拨开人群时,殿下已倒地昏迷……”

    “行凶者衣袍完整,并未有破损之处……行凶者身份仍不详,宫中却流传其因父蒙冤,才刺杀殿下……”

    已不用再听,穆远确定施凶者不止一人。

    穆深武艺高强,又携带护卫,怎会轻易遭人暗算,此事定是早有预谋,手中这灰布块的主人,才是真正刺伤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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