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罪恶审判(三)H(第3/4页)

泣不成声,又自暴自弃地把水温调到最高,你的皮肤被水流烫得四处肿红,淹没了性交留下的痕迹――好像这样你就不曾经历过它。

    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知道你在拘留所狭窄的囚室里跟嫌疑犯做了爱,爽得不能自已,又在嫌疑犯的帮助下狼狈逃脱。就一个法官来说你做的每件事都错得离谱,错得足以让两天前的你瞠目结舌。

    你甚至在神父面前暴露了你的过往。你的身体异常敏感,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会对爱抚做出热情柔媚的反应,你的乳房会在发情期溢满奶汁。神父曾是游医,他游历各地,阅历丰富,你想他必然是猜得到的,他必然了如指掌――

    关于你曾经是个妓女这件事。

    不不,不能这么说,妓女是种职业。可你曾仔细分析过,你发现过去的你更像“另一种生物”。

    你曾和很多年龄相当的omega一样,归属于某个位高权重、有能力有资金豢养家妓的alpha,你的身体经过手术改造,变得更加贴合alpha的趣味。你的乳房,你的小穴,你白嫩的皮肤和柔媚动听的呻吟曾一度只属于某个高位alpha,至于你的脑和心――alpha对这些不感兴趣,它们自然是属于你的,虽然就你的身份来说它们反而是最无用的器官。

    那时,你的存在状态就像异于常人的另一种生物。若说神父曾经的病人只有身体或精神一方面的畸形,那你就是双重畸形,难怪他对你兴致勃勃。

    早些年教义还未开放,新政府也没上台。把持国家政事的权贵们乐意动用特权推出一些有利自己的规定,那时嫖娼甚至不违法,只是介于阳光与阴影交界处的灰色产业。你摆脱家妓身份进入学院后,曾专门研究过那一现象,那时从事情色事业的人数约有八十万,其中百分之六十是omega。上位者们担心普通娼妓会携带性病,于是新的产业因势而生――依照订单数量买来年幼的孩子,按下单者的口味进行培养。

    不在少数,甚至逐年递增。你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在你模糊的童年记忆中,拥有你的alpha还拥有其他很多omega,相比而言你不算多么甜美诱人,你被使用的次数不多,你甚至有时间偷偷阅读破旧的诗集和图书。

    性是关于权力的,在你印象中一直如此。alpha将硬起来的生殖器捣进omega体内,冲刺,进攻,标记,做他想做的一切,那样威风和居高临下。你瞧――他能标记你一个,也能标记第二个第三个,你无能为力,你只能沦为他一个人的附庸,你不过是森林巨树脚底一株干黄的草,你一边遭受践踏,一边又只能依附着对方生存。

    alpha第一次操你时,撕裂身体的疼痛将你的意识逼出了大脑。alpha罩在你身上喘着粗气剧烈运动,你的意识逃开了,只剩躯体、脊髓和训练良好的舌头在回应,你可以一直躲进骨隙深处,躲进心脏背后,让对方找不着你。你也可以抽离出来,浮在半空,去书本中描绘的那些地方――蔚蓝的人鱼海,巨人的花园,落着朦胧小雨的湖泊和温柔呼吸的巨大森林。在别人忙着操你时,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直到释放的精液将你拉回来。

    新政府上台后整治了旧权贵们,包括你在内许多omega获得了人身自由和资金补助。可他们中大多数没有其他生存技能,又过了最好的学习年龄,最后只能干起曾经的营生。你比较幸运,你年纪还小,alpha的标记还有机会通过手术清除(虽然对身体损害不小),你还有大量时间可以获取知识。

    要说在学院的几年其实是你目前为止最充实愉快的日子,虽然某些alpha的眼神让你不快,但你终于和他们站在了同等的位置上,你通过努力甚至可以压他们一头。你看见了书本中关于自由和平等的美好诠释,你有了一两个朋友,你目睹了青春飞扬的裙裾和欢唱,你嗅到了冬雪与夏花。你以为苦难都积攒在了前十几年爆发,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院长捏着你的推荐信和录用通知,让你为他提供性服务。“我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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