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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把严刹的嘴又被堵住了,这次他不再纵容,单手轻易地压下月琼的左手,把黎桦灼、安宝第三次被堵住,被某人的嘴。趁势压着月琼狠狠吻了一通,严刹继续逼问这是什么

    月琼的眼里闪过为难,在严刹第四次准备喊人时,他动动嘴唇我想,帮忙。

    绿眸暗沉大声说

    月琼撇过脸,双颊浮上不正常的潮红。我想,帮忙。脸被人扭了回去,不许他逃避。月琼垂着眼,咕哝我爹说,用这块木牌,可以找到我的,一位,叔叔。他很厉害。我,嗯,也不知道,他,嗯,在哪。我爹只说,拿出这块木牌,嗯,那位叔叔的人,那个,就会发现,然后,嗯,来,找我。我想,碰碰运气。

    粗糙的大手摸上月琼的脸,严刹久久没有出声,月琼也不抬眼,心怦怦怦直跳。他的亵衣被脱掉了,亵裤被褪下了,嘴被胡子扎了,双腿被分开了。

    可以了吧。粗嘎,难耐。

    徐先生说,要,三个月

    差不多了。

    体内的羊肠被急躁地抽掉,月琼在严刹失控前提醒徐骞。

    把人带到落峰轩朝屋外吼了一声,严刹扯下床帐,堵了月琼的嘴。卧房外,洪喜和洪泰退了出去,洪喜前去传令。

    经过了生产的甬道在两个多月羊肠的滋润下更加的滑润,严刹仍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月琼的体内,虽仍是无法抑制的粗暴野蛮,可月琼却不再怕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严刹失控了,在每一次欢爱中都要用尽全力去克制的他失控了。他失控地在还未完全进入月琼时就等不及地律动了起来,失控地只来回抽动了几十下,就泄在了月琼的体内。

    月琼也失控了,不仅没有叫得凄惨,在严刹用嘴服侍他时,他泄在了严刹的嘴里,又一次没有像过去那样恶心地呕吐。

    严刹品尝了月琼的滋味,里里外外。接着,在他和月琼一起八年,进入第九年的时候,他第一次把月琼翻了过来,从背后缓缓进入他。月琼醉了,迷了,乱了。扎人的胡须落在他的背部,坚实的手臂牢牢锁着他的腰身,他跪在床上,左手撑着自己,用这种让他羞愧难当的姿势接纳了严刹。

    严刹没有疯狂地律动,似乎在享受这难得的一次机会。月琼雪白的羊脂玉背留下了斑斑点点,严刹没有做到最后,他在享受了这一时刻之后退了出来,把月琼翻身,在与他的视线交汇中再次进入他。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不知交换了多少个吻,不知身上有多少的青紫与吻痕,月琼与严刹第一次在xg爱上如此水融。当他坐在严刹的身上又一次倾泻过后,他和严刹的手指交握在一起,与严刹的头发相缠在一起。

    靠在床头,严刹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脸上、脖子及锁骨处流连忘返,可怕的异禀依然埋在月琼的体内。窝在严刹怀里已经要睡着的月琼迟钝的脑袋终于想起一件事。

    小妖呢

    公升在照看他。

    哦。

    还有一件事。别为难徐,嗯,骞,他找了我很久。

    你和他指腹为婚

    月琼马上清醒。我没有听我爹或我娘说过。

    绿眸暗沉沐浴。

    是。门外有人应道,是洪泰。

    月琼抬头,又想起一件事桦灼安宝呢

    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他什么月琼低头,眼里闪过心虚,该说的他都说啦。

    如果我发现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不会再纵容你。

    我没有。怦怦怦,怦怦怦,应该不会发现吧。

    很快,门开了,有人抬来浴桶,端来热水。过了一会,等人都出去后。严刹缓缓从月琼体内退出,抱他下了床。

    桦灼安宝呢月琼不放心。

    他们中了迷香,在屋里睡觉。抱着月琼进了浴桶,严刹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为他清洗。皱眉忍着手指的进入,月琼问洪喜洪泰有没有被迷晕我刚刚好像听到是洪泰。

    你听错了,是严墨。他们在屋里睡觉。

    哦。他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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