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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有别的目的”说到痛处,她声随泪下,“你为何要骗我,我那么信任你。”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抱着你时便告诉你那叫缠绵。”

    “你欺我不懂。”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懂”

    “我现在懂了。”

    “你懂什么你懂师父宠你,是在轻薄你”

    “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师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动那份心思。”

    “哪份心思”

    今日朗攫住连送目光,把她看透彻。

    有根线在心尖上颤,连送被他这么看着,底气消了大半。连日来的荒唐,不知真相时,每每相拥相偎都是道不明的温暖安慰占据胸口,现在明白了,生气之余,那份道不明的暧昧却没从心坎上抹去,反倒在他的逼问下,越是强压越是冒进。

    可,他们毕竟是师徒,礼义廉耻,她要懂。

    她瞪着他,比方才多用了十分的气力决绝道“你杀了我吧”

    “冥顽不灵,我真恨不得”

    掌风落在她头顶,连送反射地闭起眼睛。身上毫无异样,她睁开眼,他已撤了掌,偏着头看她若有所思。

    半晌,他轻声地笑,笑声低沉欢畅“你已经懂了。”如果不懂,她不会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宁愿他杀了她。“你对我动了心,是不是”他真的笑起来时,眼角带勾,勾人心魄。

    她被他笑的慌乱无措。毕竟年轻,如何能跟看透世情的成熟男子相拼。姑娘家懵懵懂懂的心事,被人贴身教了个明白,又被那人亲手撕开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难堪之极,嘴唇咬出血来。

    今日朗收敛了笑容,他知道她性子拧,凡事不能硬逼,只能软磨。

    他劝慰她“好了,我以后不再碰你。除非你愿意。我还是你的师父,是不是。”

    她松了唇,不答,怒意难消。

    他叹了口气,走去拔了地上的剑,剑鞘归位,在她手边安放。“等你能拿稳这把剑,再来杀我吧。”

    矛盾。

    连送抱着剑,眉间堆出个川。

    她已躲了师父三天。

    这三天她想了很多。她想起在家乡时,虽然父母早逝,可她得几位表兄弟照顾,在市井中闲晃的日子也不见得有多辛苦。孙婶婶送她来傲岸山,本意是想走个野路子,让她在男多女少的地方觅个好夫婿。然她对这事并不强求,将来她下山学着街坊邻居们做做小买卖,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她喜欢的是学武功。

    要真在山上遇着个可心的,她也不是拉不下脸的人。怎知道,半路出了一个天煞的师父。他虽没有真正毁她清白,可天地神明在看着,以后面对自己的夫婿,这一笔账如何交代,她如何心安

    怪就怪她涉世不深,在山上只顾偷懒享福,不通男女世情。若是她一开始就看出他动机不良,严词拒绝,也酿不成现在这后果。

    想来想去,只有离开。

    她下了决心,收拾细软。

    来时也没什么东西,走时却发现东西多了一大堆。几乎全都是师父送的。

    他送的衣服,他送的诗书,他送的胭脂她一概不要。

    换上自己破烂的裙子,她把包袱再检查了一遍。

    好像少了什么。她仔细想,少了一个荷包。当时孙婶婶家的丽姐姐给了她一个荷包,她本来要送给徐铉,被他教训了一顿她才知道荷包是不能在傲岸山随意送人的。于是她把它收在旧衣里,如今还在。可是她自己的却不知去了哪里。按理说两个荷包应该放在一块儿。

    是弄丢了还是送人了那是娘亲手为她缝的,她绝不会乱丢。可要是送人了,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她和她未来的相公当真没有缘。

    愁云惨淡,她背上包袱脚步沉重地出了院子。

    这会儿武林大会开的真酣,没有人会留意到她,师父也不会中途撇了宾客回来,她要走,是最好的时机。

    下山必须绕过出云殿,为了不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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