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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兴兴地牵上师父的手。

    师父的手有些冰凉。

    分别了好几日,竟像几年不见。她有好多话要同师父说。

    “师父你怎么找到我的”

    “跟着便到了。”

    “我照师父的吩咐,以不变应万变,他们没有对我起疑。”

    “甚好。”

    “我每天都在想念师父。这次咱们回去,师伯是不是会依照约定提前放我下山了”

    “兴许吧。”

    “”

    对别人如何她不知道,师父面对她的时候可是很健谈的。他曾在筑忘崖上对她连讲了三日的奇人异事。怎么这会儿话变少了,还有些冷淡。

    她吐吐舌头问“师父,你是不是还在嫌我刚才太粗鲁了啊。”想想,师父连对魔教的人都彬彬有礼,像她这么大咧咧的姑娘,师父怎么就看得惯呢是不是几日不见,忽然拍着脑门儿想通了,就变心了

    不,师父连她的荷包都收了,还亲了,他不会变心的。

    在她百转千回胡思乱想之时,今日朗那让人安心的温润声音道“你若矜持起来,就不是师父心心念念的那个连送了。”

    连送心喜,她就说师父不会变心的嘛。她心中一宽,拉着师父开始讲几日来的见闻。一路说着,由荒郊到港口的路程很快便走完,直到上了船也没有发觉她师父眼中的隐忍。

    出了荒山,今日朗已用尽全力,他极力撑着不想让连送发觉。徒步了数里路,自觉不支,他不再硬挺,上船以后便坐在船头运功。对连送,只说方才一战消耗了不少元气,需静坐修养。

    血气通行之后,身上似没有一处完好,热火烧灼一般的痛楚。索性他体质特殊,外冷内热,没让连送发觉什么。

    虽没发觉什么,但知道师父身体不适,连送还是担心。今日朗闭眼时看到她蹲在他身侧,睁眼时看到她还是蹲在他身侧,只不过由左侧换到右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像怕一个眨眼他就会飞走。

    “入夜了,外头冷,”他轻声道,“你穿的单薄,回舱里去休息吧。”

    连送撑着脸说“师父也穿的单薄,还是师父去船舱里吧。”

    怕魔教追来,他们匆匆购一条小船,船舱狭窄且只有一床被子。时间又紧迫,就不曾再做其他准备。顺风的话,不消两天便到了,忍忍无妨。

    “师父是男子,耐得住寒气。”今日朗道,“快进去。”

    “可是师父受伤了。”连送昂着头不答应,手指在下面摸啊摸,摸上师父的手,立刻理直气壮,“呐,师父的手比我凉的多了。”

    今日朗正色道“你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板起脸还是很有威严的。连送不敢造次。不甘不愿地起身进船舱。躺在榻上的时候,她想,师父以后是要做她的相公的。要个如此威严的相公压着自己,可有悖她当初选夫的初衷。怎么想怎么不对,她干脆起身,学着师父静息打坐,看能不能提升一点内力。连师父都说她不矜持了,将来举案齐眉的日子肯定无缘,要是打起来她怎么可能打得过师父嘛。刚聚起的内力,一下就泄了。

    今日朗休憩了大半日,元气恢复不少。伤处依然痛着,但已能够忍耐。耳力目力皆已恢复,他清楚听到身后一个蹑手蹑脚凑过来的声音。

    “送儿,”他略带责怪,“你要为师把你扔回床上吗”

    “不要不要,”连送跳开几步,“我只想陪着师父。”

    “跟你说了外头冷,你若着凉怎么办。”他无奈睁眼,却看到一个春卷立在旁边。

    “我裹了被子啦。”连送只露出一张脸对他笑。

    他想气又气不了。

    春卷吃定他对她纵容,奔奔跳跳过来,在他身边折了三折坐下。

    他不理她。她也识相地安静无话。

    靠的如此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

    黑沉的海面,忽然变的柔软。船身轻晃,带着他们的身子不时碰在一起。

    心已动,再运功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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