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与操之歌】(23)(第2/8页)

」波利佛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麦酒,「可没过多久,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袭击了我们,几乎全部人都被他们杀了个精光,只有我们几个逃了出来」「格雷果没能碰上他们真可惜啊」猎狗轻蔑地哼了一声,「他们有多少人?」「足有上千人」「这么说,他们攻下了赫伦堡?」桑铎问。

    「他们不是强盗或者土匪,也不太像一般的士兵,攻下赫伦堡后就开始驻扎起来,我听说他们还在四处搜刮物资,吸纳流民」波利佛说道,「我们打算趁早离开这里,返回君临……」「要我说啊,你应该跟我们一起」波利佛朝后指了指正在给其他士兵倒酒的店家说道,「他们这种人,通常都在哪儿藏了些东西。

    金子,银子,更多漂亮的女儿……」说着,波利佛瞧了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布蕾妮,继续说道:「只要你懂得怎么撬开他们的嘴,就有好处拿」「从这到君临,他这种货色多着呢」

    波利佛呵呵一笑。

    「你能赚好一大笔,我们收获就很不错」听完这些话,桑铎和布蕾妮都沉默了一阵,随后桑铎才缓缓说道:「我不去君临」「考虑一下吧,我们都为兰尼斯特服务,我们想干什么都行……」「操他妈的兰尼斯特。

    操他妈的君临。

    操你妈的」桑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桑铎的话一出,波利佛顿时脸色一变,身后桌的几个士兵也纷纷朝这边看来。

    「我听爵士说,君临的战斗升温时,他的小狗弟弟夹着尾巴跑了,一开始我还不太相信」高大的士兵坐直了身体,手已经做好了拔剑的准备。

    远桌的几个士兵都紧盯着这边,其他客人也都察觉到紧张的氛围悄悄熘走,布蕾妮快速地扫了一眼几个士兵的位置,一只手早已摸上了剑柄。

    嗖!某件银光闪闪的东西快速穿过厅堂打破了短暂的对峙,桑铎刚将面前的桌子掀翻,一把匕首便正好钉在桌面上。

    呛!呛!呛!一把把长剑从剑鞘中抽出,双方陷入了混战。

    魔山的手下们并不是普通的土匪毛贼,他们在士兵中也属于凶悍危险的角色,「猎狗」的名头可吓不倒他们。

    面对五个士兵暴徒,一次性灌了太多酒的桑铎和饥肠辘辘的布蕾妮陷入了苦战。

    当长剑的奏鸣曲结束时,五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了残破的旅店里,而代价是桑铎那灼伤的半边脸从面颊到太阳穴都一片血红,整截耳朵根都被砍没了,大腿上也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布蕾妮虽然没有受太重的伤,但也耗尽了体力,坐在一个木桶上喘着粗气,随手捡起一块掉落在地上的面包咀嚼起来。

    绝境长城以外,凯撒斯·塔纳托斯正带领着一支部队穿越鬼影森林的东北角,朝着沿海的艰难屯进发。

    那是一片古老的废墟,无论是守夜人还是野人都声称那里是受了诅咒的不洁之地。

    在斯托德之角半岛伸向颤抖海的最尖端,艰难屯曾经是长城之北唯一一个接近于形成真正市镇的地方。

    直到六百年前某个夜晚,厄运降临,艰难屯受到神秘灾难袭击,整个聚落焚毁,所有居民死亡。

    据说当时艰难屯被烧毁后形成的火焰如此明亮灼热,以至于长城上的守卫们都说似乎太阳从北边升起来了,灰烬如雨般落在鬼影森林和颤抖海达半年之久。

    从此,野人们再也没有回去重建聚落,前往探查的游骑兵们则带回了烧死的鬼怪在废墟上游荡、渴望血肉的故事,他们都称艰难屯「受了诅咒」。

    那夜至今已过去六世纪,艰难屯仍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而凯撒斯却不这么认为。

    根据前段时间的探查,凯撒斯发现艰难屯被海湾掩护,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深水海港,足以让最大的船只停靠。

    附近陆上木材和石材都很丰富,水里可食用的鱼类众多,而且旁边触手可及之地就是海豹、海象的的聚集区,简直就是一处极佳的战略要地。

    在艰难屯,一个叫鼹鼠妈妈的野人领袖将黑城堡之战溃败后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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