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与操之歌】(19)(第3/9页)

莲娜夫人没有说下去,难得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

    玛格丽从手里拨弄的手帕中移开视线,她看了一眼奥莲娜夫人,自嘲道:「我的三任丈夫,一个偏好男色,一刀穿心毙命。

    另一个强行娶了我,好色如命却无法使我怀孕,最后还被我亲手毒害。

    现在这个最爱折磨动物取乐,在婚宴上给毒死了。

    我一定是受到了诅咒」玛格丽悲哀地笑着说道。

    「胡说」奥莲娜夫人严肃道,「你的处境如今明显好转,眼看他死去你或许不舒服,可是我向你保证,看他死,远比你嫁给他要过得舒服多了」「但我本来是要当王后的」玛格丽不甘道。

    「我们家族与兰尼斯特的联盟,于我们仍有诸多不快,在他们则仍是务须维持的」奥莲娜夫人说道,「你应对乔佛里的手段其实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小子的话」奥莲娜夫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冲着玛格丽眨眨眼睛道:「对付下一个应该更容易」玛格丽默然。

    天色已经暗淡,瑟曦看望了苏醒不久的托曼后,去到了提利昂那里。

    提利昂看到瑟曦的到来,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便直接进入正题了。

    他拿出了一大一小两个杯子摆在桌子上,一个是婚礼时用的普通酒杯,另一个是梅斯·提利尔公爵赠送给乔佛里的那只七面金杯。

    提利昂站在椅子上,指着普通的酒杯说道:「这个是婚礼时主席位上玛格丽的杯子,上面残留的酒液里检验出了一种剧毒,但是却和乔佛里中的毒并不吻合」瑟曦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显得有些不自然,提利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深究。

    他将七面金杯转到象征史塔克家族的珍珠冰原狼那一面上,指着最上端之前因为乔佛里试剑掉落在地而脱落珍珠的那个小凹槽,凹槽的底端有一个小孔。

    提利昂说道:「有人将毒药嵌在这个缺口上,平时倒酒时,酒水只到这,」提利昂指着杯子的中上部分道,「正常饮用是安全的,即使在喝酒时,毒药短时间内接触到酒也是无害的」「但是一旦酒水倒满,」提利昂将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入七面金杯里,「酒水就会通过这个缺口的小孔与毒药充分结合,成为致命的毒酒」说着,葡萄酒从小孔中嘀嘀溢出。

    此时的瑟曦已经脸色全变了。

    「有人想要毒杀国王和王后」提利昂沉声道。

    瑟曦有些失神,只有那双碧绿的瞳孔在微微颤动。

    她知道,那杯准备毒死玛格丽的酒是自己下的毒,而在现在的形势里,有理由而且有能力毒杀乔佛里的人并不多,下毒的人,或者说幕后指使者呼之欲出。

    凯撒斯!瑟曦全身一颤,甚至碰倒了面前的酒壶。

    「他骄傲勇武,现在却被父亲逐出了君临,那个臭婊子又要嫁给乔佛里,这是他的复仇,但是为什么要对乔佛里……」瑟曦脑中不断想着。

    「够了!」瑟曦由震惊转至愤怒,由愤怒转至怨恨,她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野火,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提利昂,直接离开了。

    「操!」凯撒斯怒吼着,冲刺着。

    在他的胯下是随着撞击不断颤抖的雪白躯体。

    「啊……啊……好强……呜……主人……嗯……啊啊……好强……要……要死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蓝眼金发的特蕾妮哼吟着如同修女唱诗般的甜美嗓音,酒窝在特蕾妮脸颊上绽开泛起晕红,使她看上去就像夏日的草莓般可人。

    她母亲是个修女,令特蕾妮带有一份几乎不属于尘世的纯真。

    如此纯洁,如此淡雅,任何人看见都会以为她是最守规矩的处女。

    「主人……亲我……」皮肤细腻的娜梅莉亚慵懒优雅,长长的黑发用红金色头绳绑成辫子,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上等黄丝裙服,如同美女蛇一般爬上凯撒斯的肩头,搂着他的脑袋献上她亲切的嘴唇。

    凯撒斯一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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