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者(第2/3页)

跪在他面前,他醉醺醺的双眼第一次正视我。

    我是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父亲,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太会演戏了,我也知道我哭起来是最像母亲的。

    我抱着他的腿,“爸爸,求你了,不要在动手打姐姐了。”我的话半真半假,“妈妈ai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样,是吧?”

    “你变好,她肯定还会ai你。”

    这是瞎话,李俐谁也不ai,她只要别人ai她。

    可我知道,父亲会信。

    从此以后,他的确没有再动过手,因为他也清楚,李俐不会为nv儿而心软,他也在试图变好,都没用。

    挺好笑的。

    我不小心t0ukui到他们在一起,在昏暗的yan台,旁边是杂乱生长的花草,楼下是婴孩的哭泣声与nv人捏着尖细嗓音唱的口水歌,风吹得那扇老旧的门嗡嗡响,在这每一寸月光都忽视的黑暗里,他们在接吻。

    我太恨了,我不懂姐姐为什么选择哥哥,我知道,是我来的晚了,晚了这个词让我无力,只有时间是我永远都追不上补不回的东西。

    我骨子里绝对有李俐的基因,我的身t里流淌着和她一样自私刻薄又缺ai的鲜血,我也是只为ai而活。

    我是一个卑劣者。

    就在那个下午,在我家对面那楼人家,也就是嘴碎天天编排我妈的一个中年nv人家门口,我状似无意的跟他儿子说出了陈家儿nv在1uanlun的事,并且说他们每天会在yan台约会。

    对,她家的是可以直接看到我家yan台的,可惜我不提醒的话,没有人会在晚上观察我家那个破烂的堆满杂物的yan台。

    于是,流言蔓延到整个城区,恶毒的话语肮脏的诅咒全开始了。

    我以为他们会分开,可我听见我那傲慢的清冷的不可一世的哥哥,带着祈求的语调说。

    “我只怕你不要我。”

    姐姐走的那天,我才知道,她从来没有不要陈叙。

    她不要的,是我。

    我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他和母亲在楼下tia0q1ng。我已经习惯了,我转身上了楼。

    我本不想追究。

    可父亲倒下的时候,我不知情。我后来在医院看见了父亲的手机。

    我看着妈妈同那个年轻人za的视频,一gu从内到外从胃里翻腾到喉咙的恶心,我冲进卫生间,我呕吐了。

    实在是恶心。

    那天父亲为什么没来得及去医院,因为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打给的人是她,她是他永远的第一联系人罢了。

    可惜了,她的电话根本打不通,那个时候她还在同别人约会。

    我怨恨着,不仅是恨父亲的痴心,恨他的软弱无力,更恨我母亲,我恨她轻贱父亲的真心,也恨她当年对姐姐的无情与刻薄,恨她这辈子只生了我却没养我一分。

    后来我回家弄坏了那辆车的刹车,因为他们在我家光明正大的偷情的时候,在父亲还躺在医院的时候,他们还在商量着私奔。

    我想笑。

    后来,如我所见。

    他们一起si了。

    姐姐回来了。

    我抱着她说,“只要我们以后能永远在一起。”

    那是你说过的永远。

    她拒绝我去她的城市。

    拒绝有什么用。

    我对姐姐的yu念起于高中,不知道是哪天开始在我的梦里她不止是一直对我笑了,她会开始抚m0我,会逗弄我,会吻我,会说ai我。

    我闭上眼想起姐姐,模糊不清的朦胧快感挣扎着灼伤我的心口,我能想象她仰起的脖颈与绷紧的小腿,弓起的腰上滑过汗滴,我的手臂可以刚好横过,我吮着她的锁骨,手指抚m0着她泛红的耳垂,最后吻住她的唇。

    所有cha0sh的、喑哑的、红的纠缠,我克制不止低喘颤抖,咬住床单,将念的话语隐没在暗se的布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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