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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灵气入体,尤其是在急切之时,确实会有些难受,他口不能言,手不能伸,更无法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只能将人挽好,拿自己的尾鳍围着,生怕他挣动滚下。

    孰料他的种种不适皆是由情热而来,灵气查探也是这番结果。莫不是因着他身体的阴阳两生,所以与寻常人不同?也有这情动不能自已的时候?幸而他来得及时。

    他本是看着他这番媚态看痴了的,不由得在心底唤了他一声,孰知此刻常朝槿对他亦有万分渴求得、又刚刚经灵台收下了他的灵力,抱着他的尾鳍只觉得是在耳边听到了喊话,一个激灵就泄身了。

    如此还不满足,抬起委屈得湿漉漉的长睫毛,一双眼里看过来全是不满于此,像是埋怨他不施以援手,又像是在唤他过去。飞红的脸蛋,欲语还休的唇瓣,要多可怜巴巴就有多诱“蛇”深陷。

    白蛇不安地动了动身躯,无奈至极,还是变不回去,却也是欲火难耐。

    他将尾鳍展开,像是一朵花开出了最诱人的花心,被蹭乱的黑发,裸露出得手臂,更有被一双长腿夹住的衣摆,他的两条白腻的长腿便从开叉处钻出,麻花般地绞在一起,尘柄将衣料支出一个小山包包,底下却是一抹湿。

    膝盖略微一抬,底下便现出暧昧的阴影,钻出脉脉甜蜜的气息。似能窥见丰腴的臀瓣暗暗夹紧在一起,两厢并出从前往后弯弯蜜蜜不可言说的道儿。

    却说常朝槿虽先丢了一回,但那只是情欲勃发之下的无奈纾解,并未得着那先前已尝过的爽利,更兼情热汹汹,一波小歇,更催春心勃发。

    蜜滋滋,牡丹心无人来解,心沉沉,如意柄无人来接。他见这蛇无甚动作,舔过干的唇瓣,心慌意乱不作他想,只以为刚刚咬他了他恼了。

    眼儿一流转便找着那处尚有牙印的地儿,坐起来爬过去半抱半拖地请过来。

    腿间的无用厮磨令他乖巧更甚,手心更热,抱着鳍,低下头心疼地对那印子处的新肉又亲又舔,边又抬着湿绵绵、乌溜溜的眼儿小心地觊着他,讨好地瞧他。被系带系得紧紧的领口只漏出一点点锁骨窝。

    爬动的时候,屁股是撅着的,这个姿势使得那处没有开叉布料紧紧地裹着他圆滚滚的臀儿,可前边止不住腿间的空荡荡。那湿意在空空的袍子下被凉了凉,好生难受。

    粉面带着红云清露,火红的舌尖带着火星雷穗,在那通透的鳍肉上舔舐过,不远处就有一整簇从洞顶射下的明光,洞里连带着一片清朗,哪处都瞧得清——尤其是在那通透至极的鳍肉下——他印下这娇唇,吐出这红舌的模样。

    之前白蛇浑身鳞甲,不曾有过这样毫无设防的地方,如今即便有这看似软乎的鳍,但这鳍顶上的长着尖利毒刺,一收无人知晓。尾巴上的,那可是有翻江倒海之能的。不曾想,遇上了个常朝槿,竟得了个一抱一亲一舔,休说绕指柔,直烫得白蛇咧嘴龇牙,差些些便要仰天长啸再回过头来将人一口含了。

    他心里千回百转,皆让此刻巨大的身躯击打得七零八落,只能僵持着。在常朝槿看来,他都存了心地想与他道歉了,他却一动不动,莫不是这身体虽变大了,但那神智还是那幼稚的。可即便是幼稚的,也曾——也曾——

    他松了那尾鳍,跪坐在那后脚跟上,开始解长袍上边右衽处的带子,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得了这番抓心挠肝的病,只有你能解,你却是这番呆样,还是让我去到水里浸浸凉吧。”他本是不可随便浸那冷的寒的的,但思及连极地的寒冷都不叫他冻死,浸水降欲当是可用的。

    他方才也见着了这地下凉津津的暗湖长河。耳边还有水声咚咚,像是在不远处便有流水。

    他刚松了衣裳,好叫自己凉快凉快,正要跳下离地不远的尾鳍,蓦地被一滑腻的东西在胸膛上一扫,一直扫到脸边,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被尾鳍接个正着。

    却是白蛇失了那分叉的蛇信子,得了一条尖头的长舌,似能发声,却又不似能说话。

    一见人要走,直觉身上这舌最是柔软,不可能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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